在朝晕的护送下,厘止一路走得是前所未有的平坦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平时喜欢看他,是因为没有更吸引视线的人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公寓底下,厘止站定,回过身去看朝晕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还是那副懒散骨头的样子,冲他吹了声口哨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止捏紧衣角,突然朝她走去,到了一个对厘止来说已经是极限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吐出一口气,鼓起勇气,终于张嘴,蹦出来了一个字: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眨眨眼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止见她这样,又深吸一口气,嗓音清透:“不好…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细如蚊,很小很小,但是朝晕听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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