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下去,对谁都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岑阙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知道,半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想通这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听到朝晕亲口说出来之后,他的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趴在方向盘上,趴了很久,才重新直起身了,低声说:“我帮你搬行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点头道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下车,拿着行李,目送汽车扬长而去,就像有一个人要消失在她的世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,岑阙开着车,没有回家,只是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了公园,又行如枯木地略过一道道曾经看过的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听到灌丛下一只奶猫虚弱的叫声,才顿然止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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