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一下子就收手了,眼睛挂在厘止身上,笑眯眯的,都让厘止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坏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止这样想着,还是加快了手下收拾的速度,回头示意朝晕一眼,自己先迈步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在回厘止家之前,他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朝晕浑身上下都湿透了,衣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干,所以他们必须要去给朝晕买衣服——花的是厘止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止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句怨言,朝晕让买啥就买啥,不管别人看他们两个的目光再惊异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,旁边站着的少女给了他足够多的安全感——一种大家只会看她不会看他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买完了衣服甚至是内衣,朝晕心满意足地跟着厘止进了他的家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的第一反应是,好少的生活痕迹,接近于无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,没有一点个人特色的残余,他自己的东西更是少得可怜,好像是能随时随地搬出去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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