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配做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低头转了好几遍,确定没什么不对之后,直接拉开门,浴室里的雾气争先恐后地往外跑,而后渐渐埋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眼就看见了在沙发上坐着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厘止的坐姿很标准,并着两膝,背挺得笔直,稍稍低头,聚精会神地读着手里的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仔细一看,发现书上面写的是《如何用三块钱活三天》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:呵呵,老鼠药都不够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步伐闲散地走近,喊了他一声:“厘止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厘止原本要翻页的手微顿,而后掀起眼眸,看向干干净净的朝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里好像没有任何意外之色,没有惊艳,没有疑惑,没有对于她画成那个鬼样子的嘲笑,只是在确认她洗干净之后,淡淡的柔和,整个人乖乖软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看得心痒,不由分说地逼近,在厘止因为过近的距离开始显现出不自然的时候,出其不意地伸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上,低哑的嗓音在厘止耳边荡起:“你还小,我不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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