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?
他什么也没有,他只有这些钱。
他不懂她。
厘止关上手机,把自己蜷缩在床头的角落里,伸出手指,轻轻捏搓着自己的衣角。
这是他和自己对话的方式,这么多年,他也就只能和自己说说话。
他问自己,她想做什么?
他也不知道。
他迷茫地眨了一下眼,又问,他讨厌她吗?
月光像一波一波锦缎柔纱,从窗框渡进来,铺潵一地光华。
他听见自己说——
不讨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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