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直起身子,翻了个白眼,口吻嫌弃:“居然爆粗口,真没素质。”
厉云川:?!?!
她敢说他没素质?!她自己有素质到哪里去了?!一天到晚打扮成那个鬼样子,要不是他好心大发,早就让她赔精神损失费赔得倾家荡产了!
朝晕不理他,转身拉起厘止,和他偷偷摸摸说:“我们快点走,谁知道这个精神病要干什么,说不定仗着这里没监控,专门跑过来上厕所的。”
说着说着,她抖了抖,面露嫌弃:“咦惹,好恶心。”
厘止懵懂地听着,跟着朝晕走,闻言也皱起了眉头,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来这里上厕所?确实好恶心。
他明天不要来这么里面吃饭了。
厉云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大脑发昏,气急败坏地怒吼:“时朝晕!你给我站住!你给我说清楚!”
朝晕:当我是傻逼吗?
她顿时脚下生风,走得更快了,脚底抹油似的,带着厘止迅速离开了厉云川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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