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”朝晕无赖地蹭了蹭他的脸颊:“你和我说,你真的想要我走吗?我走了,你会不会不开心?”
祉泫心里一塌,眼眸暗了下去。
他慢慢揽上她纤细的腰肢,但是并不冒犯,虚虚地环着,只有气息在那里驻停,肌肤却没有相碰。
他低头,这么高大的一个身影,无声地埋进了朝晕的脖颈,他摇了摇头,闷声说:“不想。”
说罢,他好像是怕朝晕理解不了似的,紧接着说:“不想你走。”
朝晕笑起来,嗓音明亮得像雾中忽降的光束:“我才不要走呢,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,一直吃你烤的肉,一直和米团子比赛。”
这一句掷地有声的话,是祉泫听到过的第一句誓言。
他走走停停,听过火山爆发的嘶吼,见过岩浆缓慢的流动,也被飘落的花点缀过荒原前路。
他见证过强者登顶,败者落降。
他听过许多生物脖颈断裂的脆声,也听过不计可数的生命倒计的悲鸣。
但是没有任何是他的,他的怀里除了一捧毫无意义的雪花,就没剩下什么了,没有真情,没有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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