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回来,之前他把话说的那么绝对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,他以为是朝晕要拜师。
朝晕在下午的时候敲响了厘止家的门,少年开门见是她,甚至还慢慢伸手揉了揉眼睛,再次睁眼,她还是没消失,弯眸一笑:“朝晕——”
朝晕上前,抱住他蹭了又蹭,瞬间感觉精力充沛了。
她关上门,把手里拿来的庚惜的联系方式交给他,然后直冲冲地跑到沙发上,躺了上去,像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。
厘止疑惑地看她,又回眸,展开纸条,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看。
过了好几分钟,他骤然瞪大眼眸——
……庚惜老师的联系方式?
他愣在原地,又转眸,看向了瘫在沙发上的朝晕,急匆匆地走过去:“朝、朝晕…这个…”
朝晕撇头看他,笑眯眯地说:“我帮你要来的呀,他一直夸你画的好呢。”
厘止僵住,怔然:“我、你……”
朝晕知道他又要开始经历漫长的付出对等衡量了,便及时打断他:“我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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