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言,这次真的不是我说你,再怎么样,你也不能让他来你的结伴仪式上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真的,你难道不会觉得他会把不好的东西带来吗?恶灵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狐言拧起了眉,清秀的面孔上满满的都是不赞同:“你们听着,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,祉泫救过丰玉的命,没有他,我和丰玉都没有结成伴侣的可能,丰玉说要邀请他的时候,我也赞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个雄性很夸张地叹了一口气:“这就是我们觉得最恐怖的地方了,你居然同意了,他甚至不是兽人!你们这个决定真的很糟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着,我不想再听到你在我的结伴仪式上说这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面的话,丰玉已经有些不敢听了,条件反射地惊慌地在身边找朝晕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以及那些面面相觑的好友之中找到朝晕时,她只是盯着不远处一个人孤零零坐着的祉泫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就那么六个雄性,除了祉泫之外的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,站在一旁声音吵闹地争执,一点也没有在乎祉泫这个当事人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祉泫总是挺直着脊梁,几缕雪色的发丝因为垂首而落在了他身前,悬停在半空中,摇摇晃晃,像是风中飘摇的残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侧影清瘦,眼眸悄然落在面前的石桌上,那抹美到惊心动魄又淡到无懈可击的蓝,开始飘零、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尘事又开始在他身上落雨,那些话轻飘又沉重,不由分说地砸在了他身上,因而让他看起来更显孤寂,像被遗忘在时光深处的一枚孤石,被抛弃在故乡远方的一棵白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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