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画具是她一时兴起买的,她发誓要让厘止回来的时候对她刮目相看,结果这是第一次拿出来。
厘止认真了,拉着朝晕,开始慢慢地给她讲比例,讲人体结构,讲构图。
天色慢慢昏黑,擦着天际画出来了一道不明的灰线。
朝晕不想听,但是是厘止讲的,她又不得不听,就这样坚持再坚持,终于栽下去了,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厘止看着她,又慢慢地笑起来,那双黑亮的眼眸,像黑珍珠。
他摆正了画架,调正了画板,搬来了一个凳子,拿出炭笔,看着朝晕,慢慢在纸上勾勒轮廓。
空气渐渐变成了深蓝色,把朝晕的五官也涂抹得不清不楚,纸张的颜色也被染透,看清需要花费一番功夫。
厘止有时候会站起来,悄悄靠近她,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,指引着他伸出手指。
以手为笔,以爱为墨,轻柔地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聆听她的每一次呼吸。
指尖每一次的降落,都像是一个饱含诚挚爱意的轻吻。
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再次重新坐回去,用炭笔安静的沙沙声来绘出汹涌波涛的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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