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懵懵地歪了一下头,继而骄傲地拍拍胸脯:“我已经关好门啦!”
祉泫:………
他缄默了下,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,决绝地离开,势必不说一句话。
他不会再和她说话的,一句也不会,直到她发现根本无法和他相处而离开。
朝晕见他又继续走,暗暗欣慰,果然是让她关门,又没心没肺地跟了上去。
一路上碰到了不少人,有雄性有雌性,有成人有小孩,但是无一例外,都对祉泫避而远之,一句招呼也不打。
男人自己也毫不在乎,背着自己的药筐一路往前走,就像是走在一条独木之上,行在无人汪洋之中,背影永远孤绝,仿佛是天地中最后一树神骨。
部落里的人在看到祉泫时都神色一致,秘而不宣地远离,但是在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小尾巴时又俱是一愣。
捡来的小雌性没有一丝彷徨,漂亮明艳的一张小脸蛋上满是拨云见月般的笑容,连乌黑的发丝都是高兴的,就哼着歌一蹦一跳地跟在祉泫身后,遇见了只是好奇的人,便扬起一抹笑当回应,遇见对祉泫撇嘴的,就呲牙咧嘴地做挥拳动作。
总之,她身上鲜活的生命力简直让人忍不住侧目。
豹峥盯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,咬了咬牙,冷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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