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安和送走之后,朝晕美滋滋地抱着她送来的酒往屋子里蹦,身边还跟着一个米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朝晕起得太晚了,祉泫已经出去采药了,朝晕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等他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安和送来了酒,朝晕就觉得有意思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留着一坛给祉泫,自己则迫不及待地开了一坛。

        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挥发,把一切都填得醉醺醺的,米团子跳上凳子想要扒拉酒坛,结果还没凑近就被熏醉了,啪叽一下倒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指着它哈哈大笑了好久,伸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,而后起身翻箱倒柜地找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祉泫一个,我一个,”她嘀嘀咕咕地把两个碗抱在怀里,回头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兔事的米团子,叹了口气,又拿了一个米团子专用小碗:“再给米团子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把三个碗摆好,先给自己倒了一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我想自己偷偷喝,这是身先士卒。”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,甚至还把自己感动了一把:“这就是大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酒有些浊,但是闻起来很甜,朝晕浅尝了一口,酒味不浓,喝起来倒像是果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的眼一下子就亮了,咕嘟咕嘟喝了一碗,感觉没有醉意,又马不停蹄地再倒一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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