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哭又笑的,像一个神经病,狼野都感觉有点瘆人了,厉声要求她快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又被带着走了半天,终于在晚上到了他们简陋的驻扎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头和麻布搭起来的几个小房子,一看就是临时驻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狼野原本想要到了驻扎地就朝朝晕扑过去的,但是走近她时,凌人的气压又侵袭了过去,让他难以招架,无法再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狼野怒不可遏,原本想要抽出棍子甩她,但是见她满身伤口,气息奄奄,像是熬不过一个晚上的模样,又冷哼一声,直接把绳子另一头被狼野绑在很高的柱子上,任由她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吊着她一口气,早晚有办法得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躺在地上,缩成一团,觉得冷冷的,冷得她发抖,她又好饿,胃部在不停痉挛,发出告罄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动弹的力气了,连呼吸都觉得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祉泫,想米团子,想安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他们想不想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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