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眯着眼笑,自然而然地道:“那我们都是小神仙。”
“我们今天要去看小刺猬们,”朝晕抱起一旁趾高气昂的米团子到我面前,“米团子说它们同意了。”
他们要我爱生灵,爱万物,他们说这是我的使命,是我生来就应该明白的东西,哪怕我没有被爱过,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,我也应该理所当然地爱怜一切。
我也曾想要理解,于是我走向了最复杂的兽人群体,然而除了空旷和冷漠,我什么都没有得到。
但是,或许是梦里的我和朝晕说了什么,我不记得,她却记得很清楚,拉着我去拜访森林里的各种小动物。
今天是刺猬。
她拉着我漫步在森林里,她给我编的戒指像不枯的藤蔓,如同我们从不分离的爱,在阳光的牵引下缠绕在我的指间。
“这个是刺猬爸爸,”朝晕停下,指了指脚边大大的那只刺猬,又往旁边移了些,指着小一点的刺猬,和我解释:“这个是刺猬妈妈。”
朝晕和我说,她们那个世界是用爸爸妈妈来称呼养育自己长大的双亲的。
我笑着点点头,又看向了他们身后的两只小刺猬。
“因为刺猬爸爸和刺猬妈妈相爱的,就像我们两个相爱一样,所以小刺猬就诞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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