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们会喜欢你的,”朝晕似乎料想到他要说什么,直接抢过话头,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,打包票:“它们是我的朋友,它们说了,它们很喜欢你。”
薄顾的动作停下,转眸望她,那里面缓缓荡开笑意,打趣似的地问:“是吗?”
“是呀!”
朝晕推着轮椅,让他离三朵小花更近:“不信的话,你摸摸,它们要是躲开了,就证明它们不喜欢你。”
薄顾低低笑出了声,却松开了右手,慢慢探出去,轻柔地摸上了那朵在枝头微颤的花朵的花瓣。
平展的,柔软的,有力量的。
这么温软,却在春夏秋冬,狂风骤雨里扎了这么久的根,真厉害。
像是那个连稀薄的一丁点爱都得不到的孩子,却也能长得能够撑起一片天地了。
一缕微风压着花的腰肢,冲他轻轻歪了过来,像是在和他打招呼。
薄薄的一片花瓣,却顺着他的动脉,源源不断地向他的身体里输送温热。
“它很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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