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捏着嘟嘟的脸rUa了又rUa,语气里的小雀跃止都止不住:“不会呀,我不会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顾没有和她继续谈累不累的问题,目的性很明确地询问:“所以,你是同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点头如捣蒜,窗外的日光灯骤亮,暖黄色的灯光如橙光鹅毛,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,带着玻璃窗本身的灰,把她整个人都裹上了不刺眼的光圈,让她眸子里的光赫然闪亮:“谢谢你收留我,薄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对于薄顾来说只是各取所需,但是她语气里的感激喜悦实在是太明显,都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吩咐章衡开车,轻笑着摇头: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觉得,他和别人说的一样,温和有礼,正人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又有一点不一样,他其实并没有很开心,身上总是萦绕着不知低于还是高于悲伤的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坐得这么近,却让她觉得他们离得很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宅不远,车停下的时候,天刚刚完全黑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章衡先去给薄顾开门,按下手边的按钮,从车框下探出了一个小斜梯,薄顾熟练地操纵着轮椅,掌控着速度,顺着斜梯平稳落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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