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一下子浑身僵硬,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毛衣,像一只被吓到了的小鸡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很快,她就释然了,转而坦坦荡荡朝在楼梯拐角出现的薄顾走去,自然而然地握上轮椅后面的把手,推着他往大门走去:“要出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顾一下子握紧手边的扶手,轻声说:“嗯,不用麻烦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消食呢,”朝晕理直气壮:“你昨天这个时候不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顾点头:“嗯,去后院看了看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花花好看,看是应该的,”朝晕认同地点头,然后降低了分贝:“就像鱼丸说我穿的丑,我给他喝洋葱汁一样,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顾又笑起来:“是,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什么都看见了,也什么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一下子就高兴得想要手舞足蹈,又努了努嘴,问:“真的不搭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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