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”薄顾这次回答得很快,他抬起眼睑,朝晕没有看见埋在他的眼眸之下,淋漓下起的一场雨,他扯唇,笑了起来,朦胧得像近身的月:“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,朝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声说,伸手把嘟嘟抱过去,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交杂的轻薄与厚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久没有一个人的名字离薄顾这么久了,更不用说,中间的连词居然是“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嘟嘟已经抱回来一段时间了,但是始终没有做出来一个狗牌。

        牌子像是一纸合同,只要签下,那么他们之间,就多了一根再也斩不断的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薄顾无法保证,自己不会随意地死在某个阴天,到那个时候,牌子对于嘟嘟来说,就太过于残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牌子的话,这世界上也就没什么真切证明他们关系的证据了,它可以找一个更爱它的主人,一个美满幸福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现在,牌子上,竟然还能多出来一个人,多出来一道坚实的力量,这力量如此轻盈,又如此丰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告诉他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的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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