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爵: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裴沥快气死了,声嘶力竭地喊:“我要送你去坐牢!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停下,转过身,冲他挑衅地挑眉:“行啊,你看我出来了捅不捅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根本不是说笑,裴沥两眼一翻,终于被吓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拍了他一下:“瞎说,捅死了也不能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裴爵差点失去表情管理,一言难尽地望着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人,心情有些沉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悦卿这个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妹妹,好像也不是一个正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来的时候,两个人就已经商量好了要走回去,打了个赌,一个猜会在十点半前走到家,一个猜会在十点半后走到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个走得很慢,斯溶也终于有了机会能好好看看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夜清冷,烟树迷离,斯溶抬眼去看,夜色青溶溶的,只有一撇消瘦的月影,上面坑坑洼洼的有着烧焦的黄痕,有丝丝缕缕的烟痕缭绕在天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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