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怎么喝了这么多?!以前也没见喝这么多呀!”
停顿了两三秒,她的音量陡然拔高:“这,脸上怎么还有伤?!”
斯溶咳嗽了一声,似乎醉得不轻,也没有什么回应。朝晕支着耳朵,不声不响地听。
于是,只能轮到另外两个人来解释了,朝晕从来没有听到过刀疤那么低、好似有着无尽无可奈何:“老大不总是这样吗?喜欢带着酒去斯老的墓碑那里喝。”
以往也不会多过分,更不会喝得不省人事,谁知道今天碰巧碰上了曾经背叛过斯重、当初投靠到了京都裴家、侥幸逃过一劫后又在裴爵手底下做事的一个没皮没脸的货色。
具体发生了什么,他们也不知道,斯溶不允许他们在他和斯重说话时靠得太近,等到他们跟过去的时候,斯溶已经打趴下了五个人了,自己也没多好,脸上落下了些伤,更不用提身上了。
至于到底说了什么,想来无外乎是冷嘲热讽。
毕竟,裴家是京都响当当的豪门世家,光把这个姓拎出来,就让人感觉有着无上殊荣。
斯重手底下,也就出来了个斯溶,一个如今还是被人瞧不起的斯溶。
斯溶重新上了车,也不让他们看他的伤,也不让带他去医院,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上,麻木地灌自己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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