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考虑了半天,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,只能乖乖点头,口吻郑重:“好,不道歉。”
斯溶见她答应的这么快,就像是信他说的所有话一样,又怔了一瞬,怕了似的收回了手,反而弯下了腰,捂上了脸。
他又想大声质问这个世界了,这个没有接纳他、没有把他当成孩子的世界,为什么又在他最绝望的时候,派来了一个笨蛋。
朝晕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,在想什么,没有听见他说话,又再次提醒:“斯溶,你涂药吧?不然,伤口会一直疼。”
或许是酒劲上来了,或许是斯溶自己觉得有了倚仗,不管不顾地别开了脸,语气像是赌气似的,直截了当地拒绝:“不涂。”
朝晕傻了,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犹犹豫豫了一会儿,又小声劝:“涂吧。”
斯溶好像来了劲,人像小了好几岁似的,偏要和她作对:“不涂。”
他突然看向朝晕,问了她同样的问题:“你觉得,世界有接纳我吗?”
朝晕愣住。
“世界上这么多人,有人天生那么高贵,有人天生那么卑贱,那那些什么都没有的人要怎么办?世界真的爱他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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