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今天周三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的人推开台球厅的门,斯溶慢条斯理地抬步走进去,对着被绑在旁边凳子上、嘴里被塞着毛巾的男人展颜一笑,十分有礼貌地问好:“老登,别来无羔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凳子上的中年男人扑腾得更为厉害了,甚至都想用血书给他纠正——别来无恙。

        令他倍感绝望的是,周围这么多人,居然没有一个是表现出异议的,都一脸镇定和骄傲——他们老大会用成语了,未来可期!

        真是一群绝望的文盲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就乐意看他这副暴跳如雷却无能为力的样子,冲着一边的小弟勾了勾手,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“老子天下第一”的倨傲感和懒散感:“把我的台球杆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小弟挠了挠头,冲他羞涩地笑了一下,一颗大金牙闪了他一眼,结结巴巴道:“老大,没、没、没找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:?

        他黑了脸,看过去,咬牙切齿:“我那个金雕的台球杆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弟一脸无辜:“我、我,我不知道呀,上次,是,是,是刀疤大哥,在这儿陪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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