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见,不知道这里是哪里,但是能听见一直有一个男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应该是被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只手拿着“导盲杖”,一只手垂在身侧,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,看起来没有一点拘束害怕的样子,跟回家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依旧保持着那一副大佬姿势,瞪了一眼朝晕旁边准备说话的刀疤,又看向了朝晕,语气不能说好:“你告诉我,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有点名道姓,但是朝晕知道肯定是在和自己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眨了眨眼,带着笑意的嗓音里,甚至还夹杂着几分骄傲:“这是我自己找到的导盲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刀疤在旁边嘿嘿一笑:“对不起啊老大,我上次直接把它放到一楼没人住的杂物房了,她昨天晚上在那里睡的,然后就把它拿过来当导盲杖了,这事儿闹的…哈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: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发现了,他今天无语的次数实在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走近朝晕,身形高大,影子能拢住两个她,那么闲散随意地走过去,气势却依旧逼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站着,纹丝不动,甚至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缩下瞳孔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离她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,伸出手,语气不冷不热:“这是我台球杆,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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