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姨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是斯溶让你来学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再次重重颔首:“是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斯溶,咋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两个人一起学的感觉,比一个人要好多了,苏姨本来就不是正儿八经要学的,就是打发打发时间,现在朝晕在一边和她一起学,她开心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特殊的笔在溶水膜上画下摸起来会凸起的纹路,用粗粝的手握着朝晕白嫩的手,教她怎么去刺、拽,每次朝晕用赞叹的语气夸她的时候,都会让她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花了几天学习针法,终于可以投身于真正的刺绣活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因为她眼睛的原因,她要摸着,试探着才能下针,所以绣得一直很慢,而且只能绣简单的轮廓,稍微复杂一点的排线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姨安慰她,给她勾了个小猫的图案出来,说这样绣出来就很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相信了,就夜以继日地去摸索着绣这个小猫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一开始没注意,但是在连着好些天都注意到,朝晕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,拿着手里的绣棚,慢慢往上面扎针,才好奇地凑了过去,左瞧右瞧,最后忍不住问:“你绣猪做什么?今年好像不是猪年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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