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朝晕倒是没有和斯溶说明自己绣的不是猪,是小猫,因为她在等自己彻底完成自己的得意之作那天,一鸣惊人,扬眉吐气。
于是,在两天之后,斯溶刚刚推开门,就看见朝晕抓着导盲杖,另一只手还举着她的刺绣,扬着巴掌大的小脸,一小步一小步地往他们那里移。
斯溶就站在原地没有动,依旧是双手插兜,挑眉等她自己走过来,身后还跟着好奇探头的刀疤和虎霸。
等到朝晕觉得距离适中了,把导盲杖往前推了推,碰到了斯溶的皮鞋,又一下子缩了回去,正对着他。
她慢慢蹲下,把导盲杖放在地上,又慢慢站起来,两只手举起手上的刺绣,把上面用黑线勾勒出来的轮廓展示给他们看,得意洋洋:“你们看,我这些天绣的小动物。”
刀疤率先热情地给出了回应:“这猪绣得真不错,惟妙惟肖!”
然后,三个人就看见面前的女孩儿面色一僵,而后收起了笑容,认真地介绍:“才不是小猪呢,这是我绣的小猫。”
斯溶借着灯光打量着布上面不可名状的动物还有歪歪曲曲的线条,一个没刹住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朝晕歪了歪头,眼睛正对着的是他的胸膛,虽然是疑问句,但是能听的出来肯定:“斯溶,你笑我的小猫啦?”
斯溶立刻板起脸,嗓音淡然,甚至能从中听出来言之凿凿的意思:“不是,是虎霸笑的。”
虎霸愣住,又收到了老大投过来的视线,立刻明白了,张口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