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分钟,斯溶把手放下,转而继续带着朝晕仔仔细细地摸二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张扬的嗓音给她讲,二蛋的鼻子像扁扁的、暗红色的鹅卵石,总是湿湿的,舌头是粉红色的,牙齿尖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虽然还是没办法在脑海里勾勒出二蛋的模样,但是,这是第一次,有人把她的话这么当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他们两个把二蛋摸了个遍之后,斯溶才抬眼,问朝晕:“现在,知道它什么样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认真地点点头,然后听到斯溶笑问:“那现在,你觉得你绣的小狗逼真不逼真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一呆,犹豫了片刻,还是决定对自己有点自信:“应该…应该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很给面子地点头:“确实还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,能看出来她绣的是动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天的傍晚,还有些凉,他把二蛋给牵回狗屋,回来时看了眼天,见快要黑了,正准备带着朝晕回去,就突地听见她问:“斯溶,你是什么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的呼吸瞬间放轻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已经摸着导盲杖站起来了,到他的胸膛的样子,她知道他高,于是稍微抬起了头,但是不太够,在别人看来,她在看他的喉结,他最脆弱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