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在他自己眼里,这道疤就是他的象征,是杀戮,是痛恨,是蜿蜒的丑陋,至于其他的,都那么平庸,没什么需要被铭记的,他自己也会忘记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没有说话,指腹却轻轻地动了,再次摩挲了一下那道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瞳孔一缩,人被风吹得僵了,脑子也有一瞬间的不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定不知道,这道疤在现实里面看,有多么吓人,多么丑,她一定不知道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在心里想,斯溶也无法做到信誓旦旦,他还想完,又听到了朝晕带些惊奇的轻语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摸起来像干花瓣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那道嗓音又落了点灰,更轻了:“不过在变成干花瓣之前,肯定很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彻底僵住,抓着她的手的指节僵硬起来,周围的花香一蓬一蓬地往外溢,把他们两个都团团围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是黑惨惨的灰,地是青溶溶的绿,而他眼前,她是白融融的鹅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带我往下摸了吗?”朝晕疑惑地问,又很快恍然大悟:“你也想看看我是什么样是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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