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朝晕不是每天晚上做饭都能帮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最近要请自己一堆好兄弟吃饭,他又不喜欢在外面吃饭,所以每次都是叫来些厨师帮着苏姨一起做一大桌子菜,这个时候,朝晕就没有办法再过去帮忙了,她一去,就是添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坐在沙发上,抱着抱枕发呆,嘴里低低地哼着小调子,轻轻的,柔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刚换完衣服从房间里出来,就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,看起来安安静静的,一靠近,才能模模糊糊听到她在低声唱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平缓的、温暖的调子,似乎是粤语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厨房有人在忙活,声响不小;有些人提前来了,上了楼,偶尔传下来一两声嘈杂的爆笑声,一切都浮了起来,有种不切实际的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么多杂音,斯溶却还是能准确地听到朝晕低低的吟唱,缓缓的,让浮动的都静默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鬼使神差地放慢了脚步,坐在了离她有些远的沙发上,头枕在上面,动作轻到几乎没办法惊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容纳了他们两个的空间,只供他们两个呼吸的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张开眼睛,余光又不受控制地往朝晕那边飘去,耳朵里净是她柔和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他做得隐蔽,而且朝晕没有一点反应,这让他以为自己偷听别人唱歌的动作天衣无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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