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,她看不见,其他的感官就是异于常人的敏锐,听力也是如此。
彼时,苏姨还在拉着朝晕唠家常。
虽然之前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梳理好朝晕的家庭状况了,但是一旦独处,看着总是显得端凝而恬然的朝晕,她还是忍不住唏嘘。
这么好的孩子。
唉,这么好的孩子。
她握紧朝晕的手,最后还只是落得一声叹息:“唉,一路走过来,一定很苦吧?”
朝晕含笑摇头:“不苦,姐姐爱我,还遇到了很多对我们很好的人。”
苏姨只是沉默着点头:“是,那也好,也是好事。”
她又望向前方,眼神慢慢失了焦,陷入了沉沉的、无处诉说的那些回忆里:“斯溶那孩子却是,太苦了,太苦了。”
回忆如锋利的刀片般伤人,光是想想,她就忍不住泛了泪花:“你说,老天怎么能对一个孩子那么狠心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