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!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骤然收敛了神色,锋芒毕露:“那我小时候被推下坑发高烧那次,你为什么不给我姐姐钱?为什么不报警?你收了周耀祖家里人的钱,就不管我们死活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建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扯到这里来了,慌乱和恼羞成怒蔓延开:“那…那么早之前的事了…你记着干什么?我只是信因果报应,这不,前一阵子,周耀祖就被人打了,二级伤残,成了植物人,凶手现在都没找到!这可不就是因果报应?都是我日日夜夜上香,老天才让他得到了惩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眯了眯眼,脑海里闪过不久前刀疤在刚进家门就痛快的一句“老大终于给我们点像样的任务了!好久没打人打得这么痛快了!这畜牲!我一定让他下不了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笑起来了,其中莫名其妙的愉悦居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过去,她又是面无表情,说的话轻得像羽毛,也像镰刀:“多亏了你,我正愁没地方找你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扶着盲杖站起身,逆着透过窗帘渗进来的光,她带着一圈光亮,内里却黑成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来的速度慢,盲杖挥过来的速度却快到令人发指,这次直接砍在了南建功的脖子上,直接把他打得失了力,滚落在地,发出一声哀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哀嚎让朝晕敏锐地判断出来了他所在的位置,同时脑海里大致有了他如今的姿势,又曲起膝盖,重重地踢向了他的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下、一下、又一下,鞋尖与血肉撞击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发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欺负我姐姐,欺负我,现在还要打斯溶的主意?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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