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。”
他回复的声音轻轻的,正如他心底镌刻的名字深深的。
他陡然热了起来,这点连轻轻拢住他的手的朝晕都发现了。她抬头去看,便又见猩红如满山杜鹃,在他眼眶周边深扎烈长。
浓郁的、侵略性极强的气息从停岁身上四散开来,几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霸道的嚣张烈焰——但是他银浩浩的眸子之中,除却滚烫的情火,却虔挚得几乎沉寂。
朝晕微怔,又陷入了那沉沉的漩涡。
无声,无声,胸膛翻滚重叠再被吐出的气息,都震耳欲聋。
他们似乎,都有些明白他是怎么了。
他像被磁铁吸过去的未能全锈的铁,本能地朝着朝晕靠过去。
所有的火气都在向下方涌去,向万物衍生的规律涌去,但是也因此,他的脑海能够抛却一切冲动的杂念——他冷静、清晰、并且无可救药地明白,他面前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神明。
距她毫厘的唇瓣忽然停住,停岁低下头,被发情期剧烈的渴望折磨着,但他最后做的,只是无声地伛在朝晕怀里,颤着声求道:“……您抱抱我,您抱抱我…可以吗?”
朝晕垂下眼眸,再次拥上他的腰,只不过这次却近了他的耳朵,她像是衔着他的心脏似的,每说一句话,就在他耳边激起一阵带火花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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