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死骨头,又贱又硬,下个跪都不肯,要不是你能赚钱,老子他妈的早把你抽死了!”
“你还配有名字?老子告诉你,走狗就是走狗,给你个127的编号都算是给你脸了,你还要上名字了?”
这一把一把尖刻的刀子扎在停岁身上,却没有让他眉头皱一下,冰冷而麻木,眼睛从始至终都钉在难受到轻颤的朝晕身上,紧握成拳的手部止不住地发抖。
男人恨死他这副模样了。
明明没有权利和权力,生活在最底层,是任人榨取价值的机器,到底哪里来的这么硬的骨头,哪里来的脆弱又顽固的自尊?
男人这一辈子都活得污秽泥泞,看人脸色,只能从他们这些兽人身上寻找上位者的快感,却又在停岁面前屡屡碰壁。
停岁的死让他松了一口气——如果实验真的成功了,停岁取他小命都是信手拈来的小事。
如此,当那人命令他把停岁找回去的时候,他的惊惧有多么噬骨。
哪怕那人和他说了,让他带够帮手,他还是不甘,他有账要和停岁算。
他一个人,还对付不了亲手送上拳场的一头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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