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能够看的清楚他真实的身体状况,朝晕才被他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淤青和伤痕骇得抖了抖,又忙跑回卧室掂出来药箱给他涂药。
不过不管她的动作再怎么轻,他还是感到了痛意,朝晕聚精会神给他涂药,没有注意到他的睫毛轻轻抖动着。
等到她再次抬眼时,看到的依旧是他半死不活的一副样子。
他脖子有着细细的一圈血痕,应该是绳索不合适,刺入血肉留下来的痕迹。
朝晕看了一会儿,轻轻叹了一口气,拿出棉签为他的脖子上药,后面的伤口是她把他翻过去上的,不过角度还是不大舒服,下手重了一些,侧对着她的一张脸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,微微蹙了眉。
对此一无所知的朝晕又转身去拿纱布,从后面开始绕,等绕到前方才又把人翻正,拉着纱布到脖前,正要继续缠,电闪雷鸣之间,他突然有了动作,毫不犹豫地低下头,决绝地咬上了她的手。
也许是因为没吃东西以及有些严重的伤势,他咬人的力道不算特别重,但是还是痛得朝晕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抬起眸,和一双肌理冰冷却杀机毕露的眼眸对上了,背后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意。
她听得到他喉咙里溢出来的低哑的吼声,也清楚这代表的是警惕的杀意。
他们就这样无声地对视着,他没有力气动作,但是仍然固执地不松口,死死地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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