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看,”朝晕和他唱反调,走上前去,张开双臂,小小的她把大大的他抱在怀里:“晚安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停岁轻轻环上她的背,轻轻勾唇:“晚安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在他的视线再次碰到朝晕挂在衣架上的白裙子的时候,他还是悄悄皱了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夜色甚浓,安静得让停岁觉得自己能听见星星移动的声音。家里黑蒙蒙的,是柔柔的、水波般的黑,像是一幢房子在和其他房子玩捉迷藏,不是拳场熄灯之后尖锐碎裂的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瞪着眼睛看天花板,几乎没什么声音地悄悄翻了个身,没过一会儿又翻了回来,怎么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他突然坐了起来,回头去看朝晕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样被泡成酒的月光,一样清浅均匀的呼吸,却让他下定了某种决心,从地上爬了起来,蹑手蹑脚地走进朝晕的屋子,出来的时候还顺带着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做这一切的时候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直到他关上了门也没听到朝晕醒的动静时,才松了口气,举起手上的白裙子,一片漆黑中,她的裙子和她一样,让他看到了唯一的一圈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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