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岁从她说“抱歉”开始便一直连连摇头,否定时间运行的规律,否定她的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噼啪地往下落,砸在地上,汇成了一个个渺小又浩瀚的星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最应该觉得抱歉的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给她带来这么多麻烦,给她增添这么多负担,却还是不愿意离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才是最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揽上她的颈子,肌肉结实盘虬,健壮的身躯几乎要把朝晕整个人罩在怀里,像是将来的一场风暴,将倾的一幢楼房,也像伴她左右的缄沉的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才是赤裸的、弱小的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世界在下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打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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