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了水龙头,温热的水喷洒在头皮上,停岁脖子一梗,差点跳起来退开,却被朝晕死死地按住,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,全身都紧绷着。
水似乎是毫无规律地在他脸上流动,湿湿的,潮潮的,一阵阵热气打在脸上,朝晕的手替他搓头发,有点痒。
停岁又把脖子往后缩了下,然后再次被朝晕薅了回去。
把头发打湿之后,朝晕挤了好几次洗发水才能够搓出来沫,泡泡越来越多,她洗得开心,在他头上为非作歹。
停岁浑身僵硬,绷紧了下颚,隐隐有些颤抖,似乎是在按耐什么冲动,朝晕也没有注意到。
这十分钟他过得格外煎熬,等到朝晕关掉水龙头,拿毛巾把他的头发包起来时,他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,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完了。
然而,在下一秒,朝晕踮起脚尖,开始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,自信发言:“咱们能不用电就不用电,相信我,我一定能把你的头发擦干的。”
软乎乎的毛巾在他头上蹭来蹭去,朝晕有时候还会坏心眼地故意隔着毛巾挠他的头发,痒得他后背一凉,一个没忍住卸了力,朝晕的毛巾里顿时立起来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,像鼓起来的小山丘。
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停岁意识到自己还是漏出了耳朵,瞳孔猛缩,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。
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朝晕手上的动作停了,甚至知道她的视线现在停在他的发顶,一切都那么清晰。
他是只兽人,不需要尊严的兽人,被当成宠物饲养都嫌脏的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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