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臀部一紧,好险没有把罪魁祸首扔出去。
那双手还在为所欲为,对着他的耳朵又是揉又是捏,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哪怕耳朵被人这样“玩弄”着,停岁还是能够清楚听见她以惊喜的口吻和他说话:“毛茸茸的耳朵!可爱死了可爱死了!”
他一愣,整个人像生了根的树,扎在了地上,一动不动,眼眸是树生出来的银灰色的果子,所以能把树的错愕与无措都给哗啦啦地吐个干净。
朝晕自己还玩得不亦乐乎,根本没有注意到当事人已经沉默地任她蹂躏了好久,直到停岁的肩膀开始抖动,忍不住弯了背,终于伸出了手,准确无误地抓到了朝晕的手腕。
他别开头,躲避开对他来说有些灼热的视线,额头前半干的碎发遮挡住了他大部分的眉眼,但是朝晕能看到他整个人的脖子都是红的。
“不、要。”
他艰难地吐了两个字,颤颤的,和他现在的瞳孔一样,听得他自己也是一抖,又接着道:“难、受。”
他低着头,领口微敞,这个角度对朝晕来说,其实更像是讨好。
他的两只耳朵现在已经是意气风发地挺立着了,像卖萌的两只眼睛似的,又让朝晕有些想要伸出自己的罪恶魔爪了。
不过,人家都说了不要了,她也不强人所难,颇为遗憾地叹口气,又再度扬唇,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那我们吃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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