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他以为是什么仪式,不这样说的话不能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他说了之后,还是没有办法吃饭,因为他不会用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直接粗暴地注射进他们身体里的初版劣质营养剂,断绝了他学用筷子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把抓着筷子,迷惘地眨了眨眼,又移目到朝晕身上,盯着她的手看了会儿,又生疏稚拙地跟着学,最后不能说是一模一样,只能说是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自己吃得香喷喷,在听到筷子落地的声音的时候才停住,朝着声源地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停岁呆在座位上,拘含着肩膀,瞳孔微微放大,手还僵滞在半空中,显然是做错了事情之后的条件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抬眸,偷偷去看朝晕,没想到和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,朝晕正正好看到他眼尾猛然划过的局促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臂又收紧了,低下了头,磕磕绊绊、慌慌张张地说话:“对、对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停岁听到了朝晕站起来时凳子擦着地板砖发出来的声音,肩膀又是狠狠一颤,连“起”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在他身边站定、弯腰、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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