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多远之后的莫一天,停岁才突然意识到,她的语气,是逗弄。
朝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坐着没动,低头又绣起来手上的香包:你过来看看,猜猜我绣的是什么。”
停岁听话地靠了过去,看着她的手来回穿梭一针一线间,已经有漂亮的一个图案跃然而生。
好看是好看,但是停岁侧了一下脑袋,又听着看了会儿,最后才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朝晕一开始以为他在说笑——毕竟她绣的蝴蝶栩栩如生,看一眼就知道,怎么能认不出来呢?除非没有见过蝴蝶………
任由大脑想到这里便停了,朝晕一默,掀开眸子去看停岁,像是在观望一圈银色的冷湖泊,深邃的,沉默的。
他细细地去看她手下绽放的漂亮生物,好奇地看了一眼又一眼,一遍又一遍。
“它是小蝴蝶。”
停岁眨了下眼:“小、蝴、蝶?”
“对,很漂亮的蝴蝶,能飞,有各种各样的花纹和颜色,”朝晕柔声和他说,弯弯眼睛:“我们这里经常能看到蝴蝶,你以后一定能看到真正的蝴蝶。”
停岁盯着香包上活灵活现的一只蝴蝶,想了又想,还是没办法想象出来它飞起来是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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