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岁往旁边一挪,躲在沙发的边角角,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,跟个拨浪鼓似的。
他现在还是有一定的戒备心,对外面的世界仍然抱有极大的不信任。
朝晕猜了个准儿,虽然有点遗憾,但是也没强逼着他,走上前去,指向了她房间门框上面的钟表:“短的针跑到最下面这个圆圆的数字、长的针跑到最上面那个最大的数字之前,我就会回来的,你不用担心,也不用出来找我。”
“要在家里好好待着,不能乱碰东西,别伤到自己了,有没有听懂?”
停岁抬头去看朝晕指着的时钟,自己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,而后才低下头,乖乖地颔首。
朝晕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不看自己,不过她现在要忙着出门赚钱,暂时没有时间问他这个问题,确认了好几遍他真的理解了自己的要求以后,便冲他摆摆手,毅然决然地走上了赚钱的道路。
停岁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安稳地等到朝晕回家的,但是他高估自己了。
朝晕的气息越来越淡,以极快的速度消散着,哪怕其实整个小家里都是她的气味,却根本不足以提供给停岁足够的力量再安分地待将近四个小时。
他隐隐开始焦躁不安起来,额角突突地跳着,在客厅里没有规律地转圈圈,在各个地方踱来踱去,就是为了找到朝晕气息最浓的地方。
最后的结果是——她的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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