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中午,朝晕教我写了她的名字。
“朝晕”。
只要把她的名字写在掌心,我们就不会迷路,沿着血管走也走不丢。
我的怀里,是泅泳的蝴蝶,是冬来时的花瓣,是鎏金的绣线。
是我甫一许愿,便揉上我耳朵的神明,是我略入思海,便拉我沉湎的鲸鱼。
原来——
我的神早就为我筑了高屋。
原来——
停岁,停岁;我的痛苦,真的终止在了那个雨夜。
原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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