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二中的惯例,早上迟到是要罚站一上午的,于是朝晕就很可悲地在后面站了一早上。
虽然没有什么人和她说话,但是她也听到了有些同学在背地里默默吐槽班主任偏心,因为施亭玉学习好就不让他罚站。
因为这件事,方霏甚至还在大课间的时候把朝晕叫了过去,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才慢慢说道:“柳同学,我不是偏心才没让施亭玉罚站的,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,老师从来不做偏心的事。”
朝晕乖乖地点头。
方霏的脸色柔和了一些,旋即又想到了施亭玉,又苦恼地捏了捏眉心:“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……怎么隔三差五就有点伤……”
方霏不想让其他人把这些事情传开,又叮嘱了朝晕要好好学习,就放她离开了。
虽然朝晕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心上——她正在盘算着其他事情,但是会有不明真相的人替她愤愤不平。
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,贝迎欢陪着朝晕如食堂吃饭,排队的时候还在义愤填膺地为她打抱不平:“霏姐怎么只让你罚站不让施亭玉罚站呀?我还以为她这样的老师不会偏心呢!现在看来也就那样。”
朝晕饿得前胸贴后背,但是还是腾出手拍拍她的肩膀:“没事没事,这只是我成为神的第一步而已。”
“说不定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呢,我感觉我们老班是好人,肯定是看出来我同桌有什么难言之隐,她才不让他罚站的。”
贝迎欢想了想,也觉得有点道理,最后也就是撇了撇嘴,没多说什么,站着安安生生排队,一个女同学打完饭从她们旁边经过,贝迎欢看了一眼便嫌弃地收回了目光:“这鱼是大禹治水的时候渴死的。”
朝晕也跟着瞥了一眼:“没那么新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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