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涧不想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走做什么?继续站在这里听凌安像只狗一样喋喋不休吗?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不正常的打压已经让他学不会反抗了,只能用远离来彰显自己的态度,却再次被贴上“脾气差不好惹”“狗咬吕洞宾”的标签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想,他越是暴躁,眼眉狠狠地压了下去,像一匹孤狼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因为朝晕的话而停下,冷着脸抬起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,察觉到了手腕被牵扯的力道,凌涧顿了顿,继而眉间的沟壑因为皱眉的动作挤压得更狠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几次让她碰是没反应过来,这次他都摆明了不想留下,还想拉住他让他站这儿受气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爽起来,不想给任何人好脸色看,想要用近乎是暴力的力气扯开她的手,可是还没开始动作,朝晕就诚恳道:“你先把水瓶拧开,看看有没有再来一瓶。如果有的话,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再回来,太浪费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涧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:?

        凌安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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