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生气就好,不许生气。她能想起来给他买水已经对他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完水之后,他们两个继续走在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中途被两个脑残耽误了时间,天色已经从朦胧的橘黄过渡成了薄灰,偶尔穿插了几缕夜风,略过耳畔时总是带着点萧瑟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却没有伤景的习惯,她很开心地和凌涧分享着今天做出来的两道压轴题,凌涧虽然听不懂,话也很少,但是也会偶尔应两声,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默默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间的时候,她又在想一些有的没的,一边放空神识一边问:“老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涧懒懒地挑了一声,质疑她的称呼: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反应过来,立马改口:“凌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若有所思:“你说,凌安和他的朋友会不会真的是一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涧:“…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还是坚持己见:“如果不是的话,怎么能因为凌安的教唆,就对你说出那么过分的话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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