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及时止损,鼻尖轻轻抵着凌涧的白衬衫,微微感受到了他胸膛的起伏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扬眸便看到了凌涧显得异常冷肃的脸,仍然弯了弯眉眼,喊:“凌涧。”
跟刚才说那些似乎要决裂的话的人不是她似的。
凌涧冷硬的五官没有因为这一声呼唤柔和一分,他冷淡问:“去哪。”
朝晕笑吟吟地回答:“去找你。”
青年忽然扯了下唇瓣,明明有弧度在,却完全没有笑意,反而带着一丝阴冷,嘲讽似的反问:“找我?去哪里找我?”
她仍然一副好脾气的样子,如实道:“医务室。”
刚才医务室回来的凌涧:……
他收敛起那份带着攻击力的笑,唇角被重新熨平,轮廓精致锋利的淡色唇瓣显得他这个人薄情如纸。
看着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,凌涧感觉心里更烦了,但是在烦躁在他的胸口疯狂扫荡时,有一份悄然而生的为刚才的冷漠和攻击而生的懊悔无声蔓延,狠狠缠上了声势浩荡的龙卷风,让凌涧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。
于是他挪开目光,不看朝晕,冷声下了决定:“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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