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小鸡啄米地点头答应,王妈说什么应什么,最后回房间开心地和凌涧说王妈同意了。
凌涧几乎是秒回
L:我明天下午六点去接你。
朝晕说不用,明天王妈五点要出去买菜,她跟着一起去,离路上凌涧说的那个酒吧很近,她到时候直接走路过去就行。
凌涧说不过她,只能同意:行,路上小心,有事一定要和我打电话,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。”
朝晕满口答应。
夜色惺忪,模模糊糊地把窗柩揉成一团。
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夜晚,有人睡梦香甜,有人彻夜失眠。
第二天下午,在陪王妈买过菜之后,朝晕一个人前去凌涧发来的酒吧地点,中途凌涧一直在给她发消息,确认她的回复,保证她没有在路上突遭不测。
因为要回消息,所以朝晕走的有点慢,到酒吧门口时,已经19:05了,天落下了幕布,各个影子都灰蒙蒙的,在匆忙众生中,朝晕却一眼就看到了酒吧门口的那个身影。
凌涧的身姿永远挺拔如松,生命的痛处压不垮他的脊梁,只要他还有一双健全的手,他就永远敢责问上天不公,敢为自己大铺云梯。
不过他今天看起来确实不太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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