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跟着凌涧出了酒吧,一阵清爽的风迎面吹来,让她舒爽地喟叹了一声,大脑清醒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扯了扯凌涧:“凌涧,我们怎么回去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涧下巴朝一棵大树下的摩托车扬了扬,嗓音清朗了不少:“骑这个给你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傻了:“啊?摩托啊?可是你刚才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涧轻哼,笑着打趣:“怎么?怕给你摔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认真地点点头:“我们还是要遵守交通规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身凌涧就是逗她玩的,虽然他现在神志清醒,但是也不至于喝酒之后去开摩托,他现在也挺惜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还是凌涧打了个车,两个人一起坐上了后座。朝晕有些不好意思,说自己一个人也能回去,但是说到一半就被凌涧瞥过来的视线堵了回去,嘿嘿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困得很,迷迷糊糊地往凌涧那边挤,不由分说地靠在了他的肩头,半阖着眼眸,眼皮止不住地打架,却不愿意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涧身体都僵硬了,乱成一团麻的思绪里还是残留着一份理智,让他调整了一下坐姿,以便她靠得更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困的时候说话会少一点,但是想到了两张令人作呕的脸,她还是气不过,两颊鼓起,不满地告状:“我今天出去上厕所的时候,遇见了两个特别恶心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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