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飘渺,天地银装,只有他们两个,一个是天地唯一的一抹黑,一个是唯一的一抹嫩黄,就那么撞在一起,静静地聆听风雪破碎的珠玉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涧的声音蓦然从头上响起:“朝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晕疑惑抬头,想问怎么了,唇上蓦然落下了一抹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涧的吻和他现在的人一样,温柔到了极致,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一抹骨子里天生的凶狠,他不想把她拆之入腹,只想和她共享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唇上来回轻碾,像是在邀请她、取悦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呆住,眨了眨眼,一个没注意,唇间松动,让他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吻变得极深,去抢夺她唇畔的每一寸空气,让她沾染上与他一般阴鸷执拗的气息,把日日夜夜不得诉说的思念凝为实质,回馈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此刻,他仍然把控着力度,克制着手段,依旧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朝晕觉得浑身发软,但是心脏软成了一团,冒起了泡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仰起头,给他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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