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涧注意到了他们那边的动静,见朝晕向讲台走来,不由得皱了皱眉,不动声色地念完了检讨下台,正巧和朝晕擦肩而过。
他想说什么,朝晕却先一步冲他眨眨眼,示意他不用担心。
凌涧只能作罢,回到班级队伍,站到了最后,凝眉注视着台上那道清丽的身影,眸色暗沉斑驳。
他伸手拽住从旁边佯装不经意路过的一个红马甲,寒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他的小弟遍布整个学校的各个机构。
心痒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了,凑近他滔滔不绝道:“凌哥,你绝对想不到。他们两个吵起来的时候我就站不远处,那个男生骂你,我正准备过去逮他,旁边那个可漂亮的女生就直接替你说话了。一来一回的,说得可溜了,我都听呆了。结果被老胡抓了,让他们上台罚站,啧啧啧,真是英雌豪杰。她是你们班的吧?她喜欢你啊?你记得她不?”
他没有注意到,凌涧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,等到他说完的时候,那股恐怖的气场已经让他快要喘息不过来了。
他后知后觉地吞咽了一下,压低了声音:“凌哥…你…你生气了?”
不应该啊,这有啥生气的。
凌涧是一个行为处事很散漫随意的人,虽然脾气差,但是很少发怒。
凌涧没有理他,呼吸都重了几分,压抑着体内焦躁流窜的暴戾,锋锐的长眸像一把荆棘,牢牢地钉在了王桓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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