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了一下肥厚的嘴唇,心下急躁,左拐右拐,步履匆匆地朝着那个鲜有人烟、连监控都没有的阴暗小巷奔去,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鬼影般的人。
最后,他终于步入了那个暗得看不见光的小巷。
他向外小心翼翼地探头,确定没有人来往后,猥琐笑着打开手机,手机的光源成为这个这个巷子里唯一的光源。
他正眼解锁,在解开的一刹那,忽然有一道凌厉的拳风正冲他面门袭来,他还没来得及抬眼去看,正脸就被砸了一个很重的拳头。
王健材甚至听到了自己鼻骨碎裂的声音,那一瞬间,他失去了痛感,后脑勺被这股劲带着磕到了身后藏在黑暗里的水泥墙,磕得他脑子发昏,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,痛觉恢复,让他疼得来回翻滚,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,手机也被摔在了两尺以外的地上,唯一的光源没有了,他失去了看清眼前人长什么样子的机会。
凌涧阴冷的眼眸藏在帽沿下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显出一种接近于癫狂的狠辣来。
他落足在王健材眼前,蓦然扯开了唇,攥足了力气,用几乎是暴虐的力道踢向了王健材的肚子,一下又一下,一下比一下狠。
身姿看着清瘦的青年下起手来,凶狠得令人发指。
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男人顿时痛得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,却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传出破碎的求救声,但是他越是求救,青年下脚越重。
等到凌涧踹够了,男人已经躺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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